如果把人生比作大自然的四季,那么人到中年就象逐漸遠離了充滿活力的春季、陽光明媚的夏季,不知不覺中已走到了生命之秋,離嚴寒的冬季已不遠了。與青春歲月拉開了距離,那夢幻般的色彩漸漸淡去,現實的生活像一面鏡子,把自己過去的人生照得清清楚楚。于是,不再有許多迷幻般的追求,不再有那焦躁般的渴望。激情與偏執都像潮水一樣退去,不急不躁成了生活的外觀,不溫不火成了性格的內涵。   人到中年,心態變得平和,為人處世自有感悟。年輕時代那一見如故、一拍即合、感情勝過理智、義氣高于原則的激情已經很少見,深知情感必須經過磨礪、危難中才能見真情。追求的是真誠、友情,而不是山珍海味、金錢美女、互相利用的酒肉朋友,而是以心換心、相互信賴、互不猜疑的真實友情。面對許多無端是非,可以毫不驚恐,可以穩重而老練地處理各種復雜的感情。   人到中年,對于名利有了清醒的認識。淡泊名利,寧靜生活。從現實的分析觀察,尋找自己適宜的生活空間,不希望別人和自己過不去。也不再希望鼓掌喝彩。對衣食住行執著于儉樸無華。深深懂得,廣廈千間夜眠八尺、糧田萬頃日食三升。任何東西都是生不帶來、死不帶去的。榮華富貴猶如過眼云煙.只有享受自己創造的財富,才吃得香睡得穩,不必擔驚受怕。安心理得地享受每一天生活帶來的樂趣!   人到中年,有一個好的心態很重要,因為知道了生命只不過是一個生老病死,悲歡離合的必然過程,誰都懂得人生肯定有終點站,但沒有人可以預測自己可以什么時候到達終點站。人到中年,大家可以從容地笑談生死,感悟生命,珍惜擁有。親近自然,熱愛生命,愛護健康,珍愛家人。學會永遠保持一顆童心,以好奇的眼睛去不斷的發現這世間的冷暖不斷變化,感悟著生命的美好,學會以感恩的心態面對生活.   俗語說:人生如夢,夢如人生;或者說:人生如戲,戲如人生。無論是夢還是戲,在人生的春秋舞臺上,我們各自扮演著屬于自己的角色,用自己的閱歷、智慧、勞動、生活在屬于自己的一片藍天下。只有細細的品味,用心的咀嚼,才會咸淡恰當,才能榮辱不驚,靜觀窗前花開花落;去留隨意,笑看天上云舒云卷,笑對人生! +10我喜歡

燈箱里的小蜘蛛 □閑敲棋子(鄭玉超) 廣場的一個角落里,一只瘦小的小蜘蛛東張西望,想找一個能長久落腳的地方。 它忽然發現有一個燈箱,上面破了一個洞。小蜘蛛探頭進去瞥了一眼,竟是一處好所在,遮風擋雨。于是,它決定鉆進去,在那里安營扎寨。   不遠處的一只蜘蛛看到了,忙趕上來,勸它千萬別進去。 小蜘蛛眉毛向上揚了揚,不以為然。   到了晚上,燈箱里的燈亮了,引來了許多蟲子繞著燈箱飛舞,有的竟破洞而入。小蜘蛛很驚喜,安樂窩一下子成了自己的游獵場,這些活生生的美味佳肴居然主動送上門來。   它樂顛顛的,忙急著結網。幾乎沒用多長時間,一張天羅地網就在燈箱里布下了。 那些不速之客稍不小心,就會粘到蛛網上,掙扎著,驚叫著。   小蜘蛛很得意自己當初的選擇。 它美美地飽餐了一頓,好久沒有嘗到這樣的美味了。想到今后好日子天天有,它不由蹺起了長滿絨毛的二郎腿,嘴里哼起了小曲。   外面的一只蜘蛛聽見了,忙勸它趕快出來——那燈箱可是個很危險的地方。 小蜘蛛順著洞口向外望了望,原來是懸在對面灌木叢中的一只黑蜘蛛,以前見過面,似乎還因為爭奪一只獵物打過架。黑蜘蛛身后的灌木叢,只有燈的一點余光,蟲子自然少得多。   危險?完全是杞人憂天。勸說自己搬走,無非是想鳩占鵲巢,取而代之罷了。 小蜘蛛想。 接連幾個晚上,都會有族民們游說它,給它忠告。   小蜘蛛認定了那個理,別人吃不到葡萄才說葡萄酸,燈箱這個好地方雨不淋頭風不打臉,只要晚上燈亮,就不愁餓著肚皮。再說了,餓肚皮是最大的危險。   小蜘蛛現在要想的,是再找個儲存美味的地方,飛蟬、蜻蜓、飛蛾、蚱蜢……那么多捕獲的獵物,得留待寒冬臘月里享用。   不久,燈箱上的洞變得更大了。晚上,被捕捉到的蟲子越來越多。小蜘蛛慢慢變得豐滿起來,富態十足,像個大老板。   可勸說的蜘蛛們越來越多,說詞也越來越嚴肅。 小蜘蛛默不作聲,只是用毛茸茸的手,摸著自己的大肚皮。   偶爾,它還會打著飽嗝,反過來勸說對方:“與其臨淵羨魚,不如退而結網。你們也該想辦法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了。而不是來……” 言下之意,它根本不相信對方的鬼話。   幾天后,吹來一陣大風,燈箱周圍殘存的燈罩全部破碎。 黃昏時分,又有伙伴上門游說。   細風中的小蜘蛛明顯打了個冷戰,固執地沉默著。 又過了兩天,一個工人來圍裹燈箱,有伙伴勸它趕緊出來,不然全部封死就慘了。   小蜘蛛卻說,新洞還會有的。 結果,幾天后,新的洞還是沒有出現,小蜘蛛活活餓死在燈箱里。   +10我喜歡

【爬的青春】 文/程蟲蟲   題記:每個人的青春都有不同的面目,就如水中的草,都有不同的生長姿態,蔓延在各自的光暈里,穿梭在各自的縫隙間,唯一相同的是它們都循著天空落下來的陽光,一路瘋狂高歌,最后的最后,彼此在水面相會,回頭看時,生命已經有過無數交點,只是已被不同的水波環繞……          初見少林寺,寧靜得宛若深山處子。密密的樹枝從地面盤旋到天空,掩映著佛家凈土的神秘屋檐。每一扇窗戶,每一扇門,每一道門檻都能勾起千絲萬縷的佛緣。拾階而上,臺階上似乎有觸動靈魂的故事在回響。        王少俠是少林寺的一位和尚,從名字來看,他與少林寺的緣分是注定的。不來少林寺,就辜負了少俠這么豪邁的名字。        可是,在15到17歲的三年時間里,少俠這個名字帶給他的是無數的煩惱,甚至是噩夢。        2005年,王少俠剛剛讀高一,那時候他們家就住在少林寺旁邊,放學后他喜歡和同班同學相約來到少林寺門口,因為門票比較貴,他們從來沒有進去過。只能在少林寺圍墻外面轉悠。          一次,同學們發現在少林寺圍墻東南角有一棵好大好密的樹,仰著頭能看到樹頂上有幾個鳥巢。        同學:“少俠,這回就看你的,上去給大家抓一只鳥下來。”        少俠:“憑什么要我爬樹,我可是恐高的。而且今天上午老師剛剛上過課,告訴大家不能隨便抓小鳥的。”        同學:“哼,你這名字白叫了,少俠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嗎?就是最勇敢最有能耐的人。”        少俠:“那誰不也還叫高手嗎?你讓高手去爬呀。”        高手:“你挑釁我,好,咱們倆比一比,看看誰抓到小鳥。如果我抓到了,你就改名字。如果你抓到了,我就改名字。”        少俠:“啊,誰挑釁你了,不過,我也不愿意改名字。好吧,那就比一比吧。”        話音一落,兩個人就像猴子一樣沿著樹干的不同側面,呲溜溜爬上去了。地面上是同學們瘋狂地歡呼聲和加油聲。       少俠只覺得自己的手腳被粗糙的樹皮摩擦的有點生疼,可是他抱著一個必勝的信念,讓自己的身體一米一米往上升,無論是看到哪一根枝干,只要足夠粗,他就義無反顧地抓住,義無反顧地向上爬。直到聽到有人喊了一聲,“快到了,左邊左邊。”        少俠眼睛往左邊一看,晃眼的陽光里浮現出了一只溫暖而可愛的橢圓形鳥巢。幾只小鳥看著少俠,眼神呆滯,脖子僵硬,大概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侵入者驚呆了。        少俠內心的同情心瞬間就升華為一種使命感。他決定保護小鳥。        高手:“少俠,你為什么還不抓小鳥,你不抓,我就爬上去抓了。”        少俠往下瞄了一眼,高手與自己的距離也一米多了。        少俠:“別上來,往下退。”        高手:“為什么?我們是公平比賽,你不抓小鳥,我就抓了。方正我不愿意改名。”       少俠:“你的名字改了也好,叫高手也太高調了,每次班里公布成績,說高手考了第30名,多丟人!”        高手:“呸,我就不改,我就是高手!你讓開,不敢抓讓我抓。”高手說著就要往上沖。        少俠:“千萬別上來,鳥巢里有條蛇。”        高手一聽這話就直接松手從樹上往下跳了……        幾天后,“高手”變成了“膏手”——左手臂骨折,打上了石膏。          上面這個故事是我從其他人口里聽過來的,并不是少俠親口所述。真實的少俠我一直沒有見到,據說,明天他就要在少林武術學校打擂。于是,我早早吃完晚飯就躺床上準備睡覺了,期待著明天看到少俠的表演。        第二天起床時已經10點半了,我翻身擦了把臉,牙都沒來得及刷,就直奔少林武術學校,到達時看到一個少林僧人在臺子中央蹲著馬步。        我:“他為什么在那里蹲馬步?”        陌生觀眾:“你沒有聽主持人介紹嗎?”        我:“沒有,我剛剛來。”        陌生觀眾:“剛才主持人說了,打擂的那個人遲到了,下午2點鐘才來,少俠在蹲著馬步等那個人。”        我:“這還有四個小時的,他怎么可能蹲四個小時。”        陌生觀眾沒有再理我。        原本我想要看到的是王少俠的功夫表演,沒曾想他卻一直蹲馬步,頓時對這次打擂失去了興趣。         一個小時后,我吃了一頓飯回來,發現他已經儼然蹲成了一具羅漢像——紋絲不動。        又過了一小時,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。        那個挑戰少俠的陌生男子終于來了,他走上去打了王少俠一拳。臺下臺上頓時人聲鼎沸,這回有好戲看了。        王少俠:“你是打擂的嗎?怎么上來二話不說就打我。”        陌生男子:“你還記得我們倆在上學時桌子上刻著共同的座右銘嗎?”        王少俠:“我桌子上刻過很多座右銘,你說的是哪個?”        陌生男子:“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。這是你高中的座右銘。”        王少俠:“你是高手。原來你打我一拳是來報仇的。”        高手:“是的,而且我是用左手打的你,替我的左手報仇。”        王少俠:“你可知道,這是少林寺武術學校的擂臺,你這樣做是違背打擂的禮儀的。”        高手輕蔑地笑了笑,轉身走到話筒前:“各位,我就是那個神秘的挑戰者,現在打擂開始。”        高手說完在武術器械里選了兩根棍子,一根甩到了少俠手里,一根自己拿著。        高手:“少俠,其實在跟我較量之前,你已經失敗了。”        少俠: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        高手:“我現在是一家企業的大老板,有錢,而你呢,不過還是一個少林武僧。”        少俠:“那我們就沒必要比武了,我自認不如你。”         高手:“不行,因為我們倆好比兩根水草,在同樣的起點往上生長,雖然我暫時比你強,可是我想通過一場比賽來證明我們的將來。我不僅要現在打贏你,未來也要贏你。”        高手話音一落,舉起棍子就朝著少俠打過去,少俠飛身而起,迎著高手的棍法打了幾個回合。五分鐘后,高手已經明顯有點累得氣喘吁吁,少俠仍舊身輕如燕。        又過了五分鐘,高手扔掉了棍子認輸了。        高手:“你為什么總是在能夠打敗我的時候手下留情。”        少俠:“我要打敗你只需要一招,但是,那樣我反而輸了。”        高手:“為什么?”        少俠:“真正的功夫不是打敗別人,而是修養自身的境界。我從來不想著贏,也從來都不在乎輸。所以我能夠平心靜氣地觀察到你的一招一式,能夠觀察到你的弱點和優點。”        高手:“我明白了,我輸得口服心服。”        這句對白之后,場下響起了潮水一樣洶涌的掌聲。         其實,在2005年的那次爬樹比賽中,高手已經輸了。        如今,少俠依舊每天活躍在少林寺的各個角落,他練武之余,喜歡拍下寺里的一草一木,他始終相信,少林寺是一個神圣的地方,哪怕一株從墻角里爬出來的小草,都沐浴著佛的光輝和靈性。前些天,少俠給我寄了一張他最近拍的照片——雨后的屋檐下,一片葉子托著飽滿晶瑩的水珠,畫面深處,一扇朱紅色的門半掩著,門上立著一只小鳥,似乎正在展翅   +10我喜歡

作者:香山居士 “爺爺,給校服錢!”讀一年級的小孫子阿東剛放學回來就給我下命令。 “又要買校服了,上學期不是買了嗎?”我問。 “上學期的是春裝,現在要買秋裝。學校要統一著裝……”。阿東一字不漏地傳達了老師的話。 “要多少錢一套?”我打斷了孫子的話。 “一年級的九十五元,老師說的。”阿東兩眼盯著我說。 “哦……”我不禁陷入了沉思:阿東的姐姐阿芳,哥哥阿軍都同在村小學讀書。三人的校服錢就要近四百元啊!老伴是個三高人物,長期治療服藥花了不少錢。自家雖夠不上貧困戶,但經濟一直都是緊巴巴的。兒子和兒媳雖在外地打工,但近來廠方效益不好,工資總不能按時發放,兒子幾個月一分錢也沒有寄過回來。四百元的校服費對別人來說是濕濕碎算不了什么,但對于我來說卻重如千斤。拒絕孫子們吧,不行!別人都穿校服了,自己的孫子們沒有穿會被小朋友瞅不起,很容易產生自卑感,會影響學習的。我無論如何也要交上孫子們的校服錢。 “阿爺,比錢!”阿東把手伸到了我的面前。 “緊什么,老師說到星期五交都得在。”阿芳和阿軍回來了,她倆讀四五年級,比阿東懂事。 “今天剛星期三,到星期五我一定給你們好嗎?”我順著阿芳的話尾說。我自知手中錢不夠,只好對孫子施了個緩兵之計。 “好,拉勾!”調皮的阿東把食指變成了勾,伸到了我的面前。我只好同他拉了勾,暫脫困境。 下午,我決定拿五包谷去賣,以籌足孩子們的校服錢。現在的谷價賤過泥,黃澄澄又飽滿的谷子,一斤才賣一元兩角五。三套校服就要賣上四百斤谷子啊。 我拉著裝谷的車子剛出路口,就聽有人啼哭有人罵。一看,原來是大喉婆陳二嫂,在罵她的小兒子阿寶:“成日要錢,我那里得的錢!上期買校服要成百,個期又要百幾,天又不掉錢,我又不會屙錢……,要什么校服,我不信不穿校服就學不識字!……,自家建屋欠的債還沒還清,我那里有錢,你不去學校便罷,回來給我放牛……”。 我不禁聽得五味雜陳。很想過去勸陳二嫂幾句,一時又想不起合適的話。忽聽她又罵開了:“個的學校老師也真是,以為學生家庭都是富翁,一個孩兒的校服就要成百文,質量又不好,布料都是過期貨。上學期的那套,屙尿射都穿窿。誰都說不值,頂多就值一半錢。我看其中就有貓二!” 一語驚醒夢中人。陳二嫂最后那句話足足讓我想了大半天。我覺得其中不無道理,試想當前物欲橫流,拜金主義嚴重,當年的清水衙門恐巳風光難再了。早年報登某鎮的教育小組長覃某,不是利用手中的權力,在全鎮學生的學費上每人每期加收十元錢。幾年下來,他就貪污了一百七十萬巨款,輕而易舉地把縣城黃金地段的一幢樓房買下來嗎?要不是中央反腐力度加大,他這只蒼蠅恐怕要變成老虎了呢。此刻,我心里亮堂了:校服雖小,但數量不少。真有貓二,性屬腐敗,應當制止。可是,這時我心里好象有個人對我說“李七,你只是個學生家長,算什么東西?你有什么能量?還是少說為佳吧,最好不要自找煩惱。”我正要加以考慮,又響聲了另一個人的聲音“李七,國家興亡,匹夫有責。反腐有中央支持,你怕什么雜毛?校服問題肯定有腐敗,你出出頭,為廣大學生家長討個公道嘛!” “喂,是阿麗嗎?”我決定聽后一個人的話,拔通了遠嫁廣東的外甥女的電話。她是服裝公司老板的兒媳,她兼管著幾個制衣廠。 “呀,是啊!外公您好!有什么事嗎?”手機里傳出甜甜的女人聲。 “我想問一下,你們廠制作過小學生的校服嗎?” “制,經常接單做。” “哦……什么地方的單多?” “那里的都有。上學期你們縣的學校也在我們廠做,這學期也有定單。” “哦?……,我再問你一下,五六歲小學生的校服,一套成本是多少錢?” “不值什么錢,來定做的人都是專挑過時的布料,一般都比較便宜。象上學期的那套,布料大概是三十幾元,衣工是十元,整套不超足五十元。” “這……,為什么這么小的學生,象你剛讀一年級的表弟,學校也要收九十五元?” “哎,外公你真不明白,這就是潛規則。這九十幾元,他們的班主任要一點,校長要一點,鄉鎮管教育的頭頭要一點,縣教育教長要一點。這是來下定單的人告訴我的,他是酒后吐真言,不會是假話。哎!有什么辦法?現在各級都有人被錢迷了心竅。要改變這種歪風,看來只有希望反腐取得徹底勝利。”阿麗話中顯得有點無奈。 “好!我不打撓你了,再見!”我放下手機,馬上動手給縣紀委寫了封信,反映了校服的問題,一連兩個星期不見有動靜,我心里有點虛了。怕自己反映的問題查無實據,問起責來要擔個誣告罪名,如何是好?我真有點后悔當初太沖動了,弄得如今坐立不安。要是不多管閑事,清水洗身涼處坐多好啊。 一天早上,我正在門前無精打釆地發呆。 “李七,有你的信。”鄉郵員陳永不知何時來到身邊。 我趕忙把信接了過來一看,咦!“運城縣紀律檢查委員會”這行紅字赫然入目。郵遞員走了,我把信拆開:李力強同志,你反映的情況,經過我們的調查屬實。我們巳及時向上級匯報,并巳採取有效措施。非常感謝你對反腐工作的支持和幫助。 運城縣紀律檢查委員會 2019年10月12日 我一連讀了三次紀委的信,心里早懸著的石頭才落了地。呵,淡定了,我笑了。我高興得掏出煙來抽,舒心地把煙圈一串串地吹。 “阿爺”,“阿爺”孫輩們放學回來了。三個都遞給我幾張十元幣,說:“學校退回的,老師說這次校服不要這么多錢了。” “呵!呵哈……”我高興得笑了。心里感覺有一股暖流在淌…… 文/香山居士 +10我喜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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